霍谨年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始终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你不需要改，挽柠，既然今天已经说到这，我就再跟你强调一遍。
我从来只当你是我
。妹妹，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以后未经我同意，不要来霍宅，明白了吗？”
像是被人用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
盛挽柠只觉浑身冰凉。
垂在身侧的指尖有些发抖地、下意识地攥紧了牛仔裤的衣料。
她半晌缓不过来，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望向霍谨年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可她仍旧敏锐地看见了。
看见了霍谨年松开的领口里，分明有一道暧昧的暗红。
自己的哥哥盛怀煦身上也曾经有过，她知道那是什么。
盛挽柠原本攥着牛仔裤的手指更紧了一些，干裂的下唇被咬在口腔里，隐约渗出血液中腥甜的味道。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镇定，接着才缓缓开口，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身边已经有女人了？”
“是。”霍谨年回答得很干脆。
干脆到让盛挽柠的双腿甚至有些发软，她踉跄了一步，伸手稳稳扶着身旁的沙发椅背。
怎么可能？！
自己跟在霍谨年身后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