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攥着衣裙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她不清楚霍心到底知道了什么？
万一是关于苏泓深的事......
那她该怎么回答才好？！
想着，许南栀有些勉强的笑了笑，“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霍心深深看了她一眼，接着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水，才缓缓开腔：“今天早晨我去栗湾府给我二哥送东西，他不在家。
我在屋子里逛了逛，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
“我看见之前我送你的那条裙子，挂在我二哥家的阳台上。”霍心幽幽地说着，眼神一直落在许南栀身上。
许南栀胸口那颗大石先是落了下去，接着又缓缓提了上来。
庆幸的是，不是关于苏泓深的事。
糟糕的是，她和霍谨年的关系，瞒不住了。
见许南栀一直垂着眼睫不开腔，霍心又问：“你没有
。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许南栀的手指有些微微发凉，她将双手攥在一起，许久才抬眸，迎上霍心有些复杂的视线，“抱歉，没有早些告诉你。”
算是变相承认。
霍心有些无语地哼笑了一声，“你们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