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旧还是有照办。
身份证被她收起。
许南栀侧头望了望不远处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他侧对着自己。
白色的衬衣未系领带,袖口松松挽起,小臂上挂了件西装外套。
右手夹着香烟,左手落入裤袋。
姿势闲适,平视着远方。
她收回视线又满眼晶莹地看着那张照片:“对不起呀妈,唯一这件事没有听你的话。
你叫我不可以拿吊坠回去找他,也不能以当年的事来向他交换要求。
可我一样也没做到......”
母亲离世前,再三强调,不允许她去找霍谨年。
甚至将那枚水滴玉坠藏得严严实实。
最后,是许南栀在收拾遗物时,才发现了那枚被母亲藏起来的玉坠。
母亲的那番话到现在都还萦绕在她耳边。
。【你发誓,绝对不可以回去找霍家那个孩子。】
【我救他是无心之举,你绝对不能以这件事去向他索取任何要求,听明白了吗?】
【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