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脚步一顿,清冷的俊脸上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
别人催婚,他催生。
倒是拎的清楚。
他捏了捏高耸的鼻根:“告诉他,那就拨出个房子来,直接给他养老送终,重孙?想都别想。”
够损。
“但,爷,我,我说这话,是不是不太好?”
爷孙两的事情,他像个电报似的左右赶场,还时不时的冒着一定的风险,图什么?!
傅司珩修长的手指对他勾了勾。
痞笑:“没人比你更合适。”
话落,砰砰拍了两下林奇的胸膛,扬长而去了。
他就知道!
林奇五官一耷拉,叹息,无声反抗。
窗外灯火通
明,却依然难以掩盖这里空旷的冷寂。
傅司珩身穿家居服,骨节分明的手里捏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的酒红格外的艳丽。
他狭长深邃的眸看着外面的滔滔江水,亦如内心一般平静。
“你不是也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被爆出来吗。”
傅司珩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眉心一动。
他深切的记着,那晚醉酒的她,像一只粘人的小猫扒在他的身上,娇软动人,美得不可方物。
但她嘴里喊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同样,也是为了别的男人。
傅司珩双眸一眯,迸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他仰头,
将那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眉目清冷,仿如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