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闻迟不可置信的看着发了疯似的闻母:“你这说的什么话。”
南荞额间青筋若隐若
现,眼底的阴鸷忽的迸发。
她缓缓起身,周身的气压骤然降到了冰点。
“很好。”
唇齿间因为怒气,发出来的字音都发着颤。
她猩红着双目,回首,那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骇人。
“如果不是我妈,才是要闻家饿死才对吧。”她冷凝着眼,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阴冷一笑,轻点头,忽的,眉眼一戾,手高高的扬起,又猛地向下一甩。
“叮”玉石破裂,顷刻间杂碎四溅。
“啊!”闻父破音大叫,看着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物件,瞳孔地震:“玉髓,我的玉髓!”
“你!”他看着南荞,怒气增生:“你知不知道这块
玉髓对于闻家的意义!”
玉髓破裂,闻家倾覆。
这可是老祖宗辈传下来的镇宅之宝!
竟然,竟然这么轻易的被这个死丫头给摔碎了?!
闻母身子一软,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久久不能平复。
空气凝固,安静的能够停到彼此起伏的心跳。
“那你可知道,南荞对于我的意义?”
冷冽低沉又极具压迫的嗓音忽的闯入耳边,像是催命的魔音,令人心惊。
傅司珩冷着脸静立在门口,单手插兜,高大矜贵的身姿与这里的一切仿佛都格格不入。
管家瑟瑟发抖的靠着墙角,腿虚的站都站不稳。
傅爷让他开门,他哪有不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