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姜小凡愣了愣，狐疑道：“爷爷，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在交代遗言似的？你怎么了？”
“老子……滚蛋！”
怒声传来，电话瞬间被掐断。
“没头没脑，一惊一乍，几十岁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姜小凡不以为然，启动车子赶往艾科集团。他要找孙世元好好聊一聊。
艾科集团，如以往一样正常运作，上层的震动并不影响普通员工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有奶便是娘，干活有钱拿就成。
一路畅通无阻进入艾科集团总部大楼，在周天明原来的办公室里，姜小凡找到了孙世元。
“孙总，昨晚一别，别来无恙啊。”
姜小凡微眯着眼睛，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姜少，你来了，快请坐。”孙世元也很意外，没想到姜小凡会亲自过来找自己，这倒是令他很意外，仔细一琢磨又并不意外。
自己已经拿出了诚意，于情于理，都该有所回应。
“唔。”
姜小凡也不客气，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咂咂嘴道：“说说吧，怎么突然想起求着倾城国际跟你合作了，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从来不信，更不敢吃啊。”
虽然在家里，姜小凡相信孙世元不敢耍手段，但凡事调查清楚更为稳妥，暂且不谈倾城国际是罗静媛的心血，未来一年的总营业额更直接影响与美女总裁生猴子的大事，凡哥不敢大意。
“姜少谦虚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的用意吗？”
“读书少，真看不出来。”
姜小凡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