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掉眼泪,一脸委屈且坚强的说,“早些年他们的夫人全都心悦于我,因此纷纷休了他们。”
这话,云策站在身后听得险些没憋住,一口唾沫笑喷出来。
可偏这只狐狸听得认真,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难过他们对你如此怨恨……”卿栀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我看这天界你也混不下去了,倒不如从了大人我,来幽都山还能赏你一碗饭吃。”
“大人。”春远看着他泪眼婆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差点又要决堤。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卿栀站起来,“虽然您说的话我很感动,但是现在咱们被团团围住,先想办法脱困了再说旁的吧!”
“对哦!”卿栀转身询问云策的意见。
眼下竹荒不愿意和二人离开,再加上身边还有春远这个累赘,“不知道他们刚刚说当没看见咱们还算不算话?”
云策一时还真摸不着头脑,要是别人他可能连猜带分析,还能大概知道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是摊上这两个活宝,神佛难料。
“不管了,赌一把!”云策一咬牙,从卿栀手中接过春远的后衣领挡在身前。
那些天兵果然不敢靠近,可是他们也不曾让路啊。
“让开!”云策冷呵一声,下一刻璞剑便出现在了手中,他将璞剑架在春远的脖子上,“不想让他受伤,就让出一条路来。”
那天将蹭了蹭鼻子,讪讪一笑,“怕是不能够了。”
“山神大人的手谕已经传遍了整个天界,现在所有神都知道二殿下回来劫狱了,此事……”
他面露难色,谁也没想到竹荒会做的如此决绝,不给自己的亲生弟弟留一点余地。
云策对此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惊讶之色。
他反问二人,“你们知道为什么他做不了储君吗?”
他将春远丢在地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