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迪南十七左手无力垂落,霍尔克捏着鼻子凑去看了看,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冒血的弹孔已经结痂了。
“这是神迹呀!”霍尔克尽管的看向鲁迪南十七,却发现这家伙已经要虚脱了。
霍尔克让这家伙独自在这里休息了两个小时,他则在走廊里焦急的等了好长一段时间。
鲁迪南十七活着回来了,这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得手了,要不然是他没得手。
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始终憋在鲁迪南十七的牙缝里,这让霍尔克的等待更加难受了。
两个小时以后,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鲁迪南十七赤裸着半身出现在门口,脸已经从容许多了。
“好了?”霍尔克问。
他点点头:“进来吧,有事和你说。”
霍尔克跟着他进了屋子里。
鲁迪南十七刚刚洗了澡,身的血迹已经没有了,手臂的弹孔甚至结痂都脱落了,留下了一道圆形的伤疤,一颗变形的弹头,像镶嵌在肌肉里一样,只露出了一小块金属,还闪着光。
霍尔克指了指:“这……弹头不用去医院取出来吗?”
鲁迪南十七丝毫不在意的说了句:“它自己会从伤口里吐出来的,不用管他!”
霍尔克不被觉察的撇了撇嘴,又问道:“你……得手了?”
鲁迪南十七接着从自己脱下来的一堆衣服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那块已经被鲜血染得越发鲜红红的玉佩。
“可是我被发现了,你老子接下来会知道这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说不定明天会把你叫去兴师问罪,你打算怎么办?”鲁迪南十七道,“别看他已经瘫了,可脑子却不傻,他可你要精明得多。”
霍尔克接过了玉佩,跑到了里面卫生间里去洗了洗,然后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他又坐到了鲁迪南十七的身旁,略微得意的说道:“现在我有了它,哪怕是我父亲,也不敢轻易对我如何了!”
鲁迪南十七看着霍尔克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奈得摇摇头,随即他看向玉佩,伸手从霍尔克手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