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犬也十分配合的呲着牙,直冲阴长老汪汪汪的叫。
阴长老头皮一炸,急忙去掏符篆。
可符篆全都被她收在行李箱里了。‘魇鬼’和恶灵犬正好悬浮在她行李箱的上空,让她不敢拿。
“老阳!”她大叫道。
“怎么了?”阳长老提着裤子急急忙忙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魇鬼’和恶灵犬时,脸色大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
他和老阴把这只魇鬼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不可能还活着啊。
禺疆阴恻恻地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旺财,给我撕碎他们!”
“汪汪汪!”恶灵犬张着血盆大口撕咬而去!
两人手无寸铁,急急忙忙的结印。
谁料恶灵犬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将他俩摁在地上摩擦。
“别,别杀我们!”阴长老呼吸困难的说道:“你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该找我们啊!”
禺疆悠闲地骑着恶灵犬,居高临下看着被旺财的两只爪子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两人,冷笑道:“你俩召来的厉鬼,厉鬼已经死了,我不找你俩,找谁?”
阳长老咬紧牙道:“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怪不了我们……咳咳咳……”
“受何人所托?”禺疆微微眯眼,夭爷猜得还真对,这两人果然是受人指使来干坏事的。
阴长老毫不留情地把林轻柔给抖出去了。
“是林轻柔!”
“是她求我们来对付白夭的,我们不是故意要杀你的。”
禺疆嘴角一抽。
又是这个飘柔大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