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温柔的那一句话戳中了瑞瑞的心扉，瑞瑞哭得撕心裂肺。
她像是把这十年的委屈都哭尽了，直到哭得双眼通红停下来。
等她停下，连湛才淡淡问：“想好了？”
“想好了。”瑞瑞点点头，“瑞瑞不想死，瑞瑞还想和小杰一起坐小火车。”
在没遇到小杰之前，她的确觉得自己已经活腻了。
但现在，她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
因为她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坏的。
妖有好坏之分，人也是。
“去吧。”连湛垂眸，“去和游乐场好好的道别吧。”
瑞瑞和小杰对视一眼，两个人便手拉着手，往游乐场走去。
温柔和连湛远远跟在二人身后。
温柔忽然问：“连湛，你为什么对瑞瑞这么严格？”
她觉得，今天的连湛好像特别严肃。
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可是刚才的行为看起来好像是故意的。
“有吗？”连湛挑眉。
温柔回答得很坚定：“有！”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吧。”连湛低声道。
他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柔一时就没听清：“什么？”
刚才……连湛是说了感同身受吗？
难道连湛也曾经有过类似的遭遇？
温柔还想说些什么，可连湛已经一个人走到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