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湛的纸鹤是在凌晨一点左右陆陆续续飞回来的。
纸鹤飞回来之后，扑扇着翅膀停在了连湛的指尖。
“怎么样？有傅小姐的下落了吗？”温柔紧张地问。
连湛垂下手，摇摇头。
温柔失望地叹了口气。
就连连湛他们都找不到傅晚歌的踪迹，难道傅晚歌是从人间蒸发了不成？
见她眼神暗下去，连湛又道：“先别灰心，只要傅晚歌还在凡间，我的纸鹤就一定能找到她。除非……”
除非傅晚歌已经不在人世。
连湛话刚说完，最后一只纸鹤终于姗姗来迟地折返了。
纸鹤在门口徘徊游荡，一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找到了？”连湛问。
纸鹤停在半空中，点了点头，又向前飞行一段路，示意他们跟上。
连湛这就叫醒了傅子夜：“告诉傅老先生，找到傅小姐了！再叫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接傅小姐！”
“好。”傅子夜闻言，顿时清醒了。
一行人这就带上手电筒和夜行装备，跟着纸鹤的指引前行。
半路上，一行人还遇到了小黑龙放出去的蝙蝠。
蝙蝠所指的方向与纸鹤一样，都是在北。
“嗯，本王知道了，去吧。”小黑龙与蝙蝠交流几句，便将它放飞回夜色里。
温柔就坐在小黑龙对面。
看着他刚停留过蝙蝠的那只玉手，温柔提议：“龙无究，能不能和你提个意见。”
小黑龙撩了撩一头黑发，面带笑意：“愿意。”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