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婆婆藏银子,那是她偷偷卖了叶姑的嫁妆换来的。
至于与老鳏夫偷情的事,官府审问时两人承认了。
但他们坚持说是最近才勾搭上的,且他们一个寡妇一个鳏夫,时逢家变心中苦闷之下勾搭上也不犯法。
关键是,官府找不到其它证据说明两人与谋杀案有关。
案子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
叶姑又趁黑回了趟西庙村。
如今白姑娘病着,她去府衙附近转了两天都见不到儿子,心里急得不行。
虽然她对白拂有过埋怨,但她觉得白拂有句话说的很对,靠人不如靠己。
她先回了趟家,婆婆不在家,她正纳闷,就听到隔壁院子传来婆婆气愤的声音。
“我今日顺路去府衙瞧那孽种,居然要交铜板才能进去,哼,一个杀人犯,还金贵上了。”
“要我说啊,就该直接问罪,府衙查来查去...该不会怀疑是我让他去杀人吧?”婆婆声音带着迟疑,半晌又问了一句,“这事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你想啥咧?”
男人粗糙不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舀水声,“我跟郑地主家无仇无怨的,你孙子杀人关我啥事?”
许是觉得男人理由很充分,叶姑婆婆不再说这茬,聊起今日见孙子的事,“今日花了我一百铜钱,结果那小子对我冷着个脸,还让我以后不要来看他,就当没他这个孙子,气煞我也。”
“铁定是你又说了难听的话,惹到那小子了。”
府衙的人来了一趟后,两人事情被曝光,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凑到一起过日子,男人说起话来也少了几分顾忌。
叶姑婆婆立马不乐意了。
“啥叫我又说了难听话?”
有什么东西被甩到地上,发出一声钝响,“我就是让他坦白从宽,免得受皮肉之苦,虽然他不是我孙子,但毕竟是我养大,人心都是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