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去了,可惜一直没人陪!
与街上商铺的萧条不同,闲趣阁还是那个闲趣阁。
在这里,感觉不到寒冬,也感觉不到人间疾苦,只有活色生香的画面和莺歌软语的热闹。
云旗换了男装,与白拂一样带了面具。
两人进门直接大手笔地包下视野最好的三楼厢房,点了最好的茶点,伙计拿了打赏钱乐呵呵的忙进忙出。
“看样子你常来?”
看白拂轻车熟路地一系列操作,云旗感叹不已。
想她云旗这么些年跟着镖局走南闯北,也没见那个姑娘跟白拂似的,比熟客还熟练,比男子还要豪爽。
“第二次吧。”
白拂喝着茶,依靠在窗台边看楼下耍杂技。
“你这样子可不像第二次!”
云旗一脸我不信你别又诓我的样子,盯着白拂好一阵打量。
自从那日知道白拂是个女子,她回去琢磨许久,有些奇怪她这个女扮男装的老手为什么一点没看出来白拂的真面目?
以往只觉得这小弟长得过分清瘦秀气,却压根儿没往女扮男装上想。
哪怕如今知道了真相,她也想象不出白拂换上女装会是怎样一副尊荣--
这家伙走起路来一阵风似的,说不出来的洒脱俊逸,简直比她还野,一点没有女子的模样。
白拂勾唇。
你大姐我活了三辈子,有什么是没见识过的?
“看我干嘛?”
白拂对上云旗审视的视线,微微勾唇,做风流公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