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你们评评理,我怎么就勾搭建奴了,首辅这是载张陷害啊,他是想打击政敌啊。”
钱谦益气急败坏的指着温体仁,“我只是担心皇上安危,他居然胡乱给我扣帽子,这次是冤枉我,下次可就是冤枉各位大人了。”
众人一听,有道理啊,现在温体仁正得宠,可不能让他胡乱害人,于是…………
“首辅大人说这些可有证据?”
“首辅,钱大人这只是作为臣子担心皇上安危的一种正常行为,您怎么就说他和建奴有勾结?那以后别人还敢说话吗?”
“温大人,你这话有些欠妥。”
御书房内其他大臣都开口帮助钱谦益,温体仁看了眼众人,冷哼一声直接离开。
“哼,老狐狸,想害老夫,你是妄想,”钱谦益看着温体仁背影心里暗骂,然后对着众人道谢,“多谢刚才诸位仗义执言,要不然钱某就被他扣了一顶帽子。”
“钱大人客气了。”
众人互相说笑着离开御书房。
这边,李若琏带着锦衣卫亲自把吏部右侍郎赵士惠抓到了北镇抚司,同时还十几位朝臣被关到了这里。
“你们凭什么抓本官?放我出去,我可是吏部天官的人,你们快放我出去。”
赵士惠在城门迎接完崇祯后刚准备找个地方放松放松,一下就被锦衣卫抓到牢里面来。
“赵大人,别喊了,你见过有几个人从北镇抚司出去,”李若琏冷冷的看着对方,“锦衣卫既然敢抓你,就说明你不干净,你做的坏事被发现了。”
“你放屁,我怎么会做坏事,我一个堂堂三品大员还需要去做坏事吗?”
赵士惠面目狰狞的咆孝着,“你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我出去后一定向皇上参你们滥用私刑,行刑逼供。”
“小事自然不用你出面了,不过有些大事那就必须要你亲自出动了,比如……建奴。”
一听建奴,赵士惠腿都一下软了,随即挣扎着吼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大明的官,我也从没有去过辽东,我和建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