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药师仍是那一副不紧不慢的语速,说道:“那你一定看到了关口被炸飞时的情景吧?”
漠南人神情变得有些挣扎,一时之间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双手都几乎要陷入羊毛毯里面去了。
嗡!
古药师恰到好处的再次在钵盂上敲了一记,木槌在钵盂上似缓实疾的“弹奏”了一番。
在钵音的袅袅余音当中,漠南人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来。
卸下了最后一道心防的漠南人,此时已经开始主动讲述当时亲眼目睹的场景。
“......漠北人的军队很强大,万人长下令草球过后直接上石脂水......”
“.......传令兵赶到后营,守营的万人长便让人把那些石脂水挖出来,开始装车......”
“只等关口方面的石脂水消耗得差不多了就应该会让那些奴隶把石脂水运上来......”
“那个,那个神眷者,对着关口的方向比划了一个,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抛石机抛射出了一颗石弹......”
“城墙上的万人长对神眷者这种明显是挑衅的动作气得直跳脚,下令直接将那种涂了红漆的马奶酒罐子装填进网兜里,准备抛射.......”
“我见过那些砲手操练,步骤已经是没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砲手仍是像往常那样拿那个锤子敲下去,然后就,然后.......”
“轰!城墙就没了。另外几个哨岗,脑花、身子都被砸烂了......”
包丁在一旁听到这里,禁不住轻咳了一声,向古药师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有问题想问。
古药师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包丁问道:“后营的石脂水,是怎么爆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