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锁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我也是进来一边脱外套,扔茶几边上椅子上,准备去做早饭,她很生气,坐起来了,用脚够了半天拖鞋,又让我看了很久,恰到好处的小腿肚,显得十分耀眼,她撇了我一眼说:“一个礼拜了,都说了别放椅子上,怪脏的,我还得洗。”
我进厨房瞅瞅水池,没好气地说:“你有那时间把锅刷了行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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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再回我,把我外套拿起来,叠好了,放在一边,自顾自的去换衣服,还跟我说:“昆尧,做壶水,我渴了。”
我照做,但同时想到了些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徐白夭很诧异,在换衣服的时候伸脖子看了我一眼,见什么也没发生,也就转回去了,同时问了句:“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我联想到了一些事。”
“嗯,不是什么好事。”
“咱俩老夫老妻了,提前婚后生活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生气之前,开口了
“下午我代表东区踢北区,你来不来看我比赛。”
她明显在生气,不过很明显嫌弃的成分居多,她似乎生气的不是本身,而是我突然乐。
“不去,我又不是您那位老妻。”
“就当是朋友嘛,你来呗,出去运动运动,你都多胖了。”
“你想出去,就说话。”
“我出去你吃什么?”
“以您的话,我似乎很胖了,不应该再吃您做的饭了,你我缘……”
我及时打断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