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文雄答道，他正站在蓝诗集团楼下，仰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大厦。
“是因为当初那个给你母亲看病的医生……”顾文雄语调低了些，话语里掺了一丝小心。
“我查到了这个医生的老家住址，打算过去拜访一下。”
顾晚星沉默不语，母亲的死有疑点，虽然她已经知道了。
但每次提起，她都会很难受。
顾文雄还在电话里继续说：“其实我已经问过宴霆你的事情了。”
“那这跟妈妈有什么关系？”
“宴霆跟我说，你只是身体不舒服，身子骨最近比较虚弱，才发生了这种意外。”
顾文雄脸上闪过一丝怀念，缓缓解释，“当初你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
“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状态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我那个时候问过一句，她也只是跟我说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让大家不用替她操心。”
顾文雄那个时候还真听进去了，便没放在心上。
现在听说顾晚星也是身体不舒服，他才想起晚星母亲这一茬……
“我就想，你母亲当初也是一开始不舒服，慢慢身体越来越差，后面……”顾文雄的语气越来越沉。
视线放到远处，耳边都是车辆飞驰而过的声音。
没想到，一下子过去这么多年了。
顾晚星了然，心里也回忆起了母亲当年的病况……觉得顾文雄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