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啊,这些犯人之前都不认识,这么快就抱成团?不过如果是许光,确实有这样的能量。”杨远说。</p>
“如果是许光,那就更不可能了。”祝飞艳说,“他仇家多是公认的,有必要编出这样的瞎话吗?”</p>
“可是赵敢为本人的陈词,和他们四个刚好相反,他说看到押运兵最先去找的是许光他们三个。”向森说,“这说明他们中间一定有人在说谎。你们觉得花大手笔雇佣死士,用四架押运机做陪葬,对方是冲着赵敢为来的吗?”</p>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封饶在一旁说。</p>
向森看看他,没说什么,把文件夹一合:“那就先查这个赵敢为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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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场务送向森和封饶坐船艇离岛,会议室里只剩下看守场一众四人。</p>
“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把每一天都当成是最后一天过,就不会想要立遗嘱了。”洪冠说。</p>
“许光的这句话,快成业界传用的墓志铭了。”周东默然,原本精神饱满,突然就有点颓唐和失望,“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径自离开了会议室。</p>
“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试探,案子就不审了,万一人家就是真身呢?”杨远埋怨洪冠搞这么一出,“当不知道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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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予出了审讯室,场卫又把他带回了一楼死角幽暗的禁闭室,锁上门关起来。</p>
他知道看守场在试探他,相反,看守场没有作为才不合常理。</p>
许光真人不露相,但他做的事、说的话,不可避免地流传出了一些,律治院肯定掌握了不少情报。</p>
许光的过去,这一直是他的空白。</p>
如果看守场专挑这处软肋下手,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p>
后面接踵而至的提审,核对许光的涉案履历,他更是两眼一抹黑。好在封饶提醒他还有一周时间。</p>
最好能在这一周内,救走关山平,离开看守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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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封闭,空无一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