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太年轻,人家才是戏精。
齐傲兰没醉,他中招了。
把他从浴缸里弄出来的,伺候他上床的,还是这个齐姐。
无法想象,当时要是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强的话,后果……会是什么后果?
想想齐傲兰当时演戏出来的美态,呃……还是不想了,鼻血要流出来了。
离开房间的时候,居然发现门里边的地上有个信封。
拿起一看,哟……哟!
里面有三千块钱,有封简单的信作了说明,算是补偿。
“搞来搞去,小丑是我自己。还想给齐姐调动工作呢!结果,她跟舅舅是一伙的,不晓得是不是一被子的。嘿嘿……”
吃过早饭,去停车场。
说好的要带痞小幼跑两圈,再去参加科三考试的。
这会儿过去,完全来得及。
路过大堂的时候,保安、服务员,都投来佩服的目光。
江泉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在郁闷的飘扬,俩手腕子上的伤痕还有点疼。
这伤,万一痞小幼问起来,怎么解释?
白小鱼问起来,又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