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色授魂与,闻言点点头已是举步而去。
崔文卿暗自一笑,举步跟随。
走过甬道来到大厅,可见厅中乃是由名贵华丽的红地毡铺地,角落处等人高的铜灯照得厅内如同白昼,更别提厅堂正中顶端,还悬挂着一个布满灯烛的吊灯,熠熠光亮足可照亮每一个角落。
而在厅堂两边,尚有假山水池砌成的小桥流水,凉亭水榭之景,虽则只是袖珍之物权作观景之用,然却让人感觉到陈设的别出心裁。
厅内除了司马薇之外,尚有两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一个着红衣,恍若一团火焰燃烧,一个着湖水绿衣,犹如一潭碧波之水,与同样美丽的司马薇站在一起当真是相得益彰,可堪美丽之景。
崔文卿认得这两女似乎也是红袖诗社的社员,诗词雅集那晚还曾见过,不过却不知道姓名。
司马薇想来也明白此点,微笑介绍道:“崔兄,高兄,这二位与我同样,也是红袖诗社社员,红衣名为赵雅仪,绿裙的名为白真真,你们认识认识。”
话音刚落,名为赵雅仪的红裙女子已是笑微微的作礼道:“中秋之夜多亏崔兄出手相助,今日得以再见崔兄,实乃奴之幸也,还请崔兄受奴一拜。”言罢,又是盈盈一礼。
绿裙女子白珍珍亦是嫣然笑道:“雅仪姐姐说得不错,崔公子啊,现在你可是国子监内的风云人物呢,提起你的名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两位姑娘着实客气了。”崔文卿对着两女亦是一拜,这才苦笑言道,“常言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我不管是走到国子监哪个地方,都被同窗们如同珍禽异兽般观望,实在不胜其烦啊!”
此话落点,三女都是笑了,司马薇轻哼一声笑言道:“崔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现在不仅仅是你,就连你那稀里糊涂所设立的一库诗社,也被同窗们所推崇,所以今日才有那么多人前来寻你,想要加入一库诗社。”
“哎,说起来,我这人不善于管理诗社,而这诗社也是成立起来玩玩而已,只怕会有负同窗们的希望。”崔文卿却是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