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相公文质彬彬,仪表风雅,何故说话这般粗俗?”
小倩听明白他话意后,眉头锁着,三分愠怒,七分羞耻,眼目不肯直视。
殊不知,自心已被这相公用语言驾驭、把控,情绪不能自已。
刘彦观其神情,知其心态,看出‘此女尚有廉耻,乃人心未失之鬼’。
他盘腿而坐,与小娘子讲起道理,说:“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你夜来我处,未问我之意,张口便说‘愿共享夫妻之乐’,这不粗俗吗?”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贪欢一场无可厚非。”
“而似娘子这般,半夜袭人求欢,与发情的牲畜有何区别?”
“你受欲驱使,如牲畜般跑来,却恼他人说话粗鲁?”
“我能先问你,已是对你有礼了。”
小倩暗下认同其言,神态很难堪,羞得抬不起头。
“相公言也在理,小奴不叫就是了。”
“果真?如此便好,你把脚伸来。”
说话,刘彦笑着手指其足。
小倩以为他有异癖,依从抬起双腿,双足放到他身前,低眉看他要做何事。
刘彦单手扯头上发带,一手抓握她两只足腕,以发带捆住双脚。
小倩问:“相公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