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存了杀他的心,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心里挫败感很重,南宫萧谨神色更冷了几分。
很快沐冰端着一杯盐水回来,里面放了一块一块医用的酒精棉。
不用南宫萧谨再下令,沐冰拿起一块贴在王梦伤口上。
这次她有了反应,疼得呲牙咧嘴,但她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叫骂或求饶,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隐忍着。
这样的王梦,南宫萧谨更加不解她的经历。
盐水直接贴在伤口上,一点点浸透,这样的痛比喷或浇更痛千万倍。
王梦很快就适应了,额头暴起的青筋慢慢恢复正常。
“二少,对一个女人用这样的酷刑,我可算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王梦声音沙哑,却仍没有半分惧怕,或是想要求饶的意思。
南宫萧谨与沐冰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
底看到了惊诧。
她到现在都这么淡定,再对她动刑,没有什么用,只会显得自己很无能。
沐冰又拿起一块酒精棉要贴上,南宫萧谨出声:“我们走。”
“二少?”沐冰这次不解,虽然她骨头很硬,但也是他们对她的刑罚不够重。他就不信,她能经受得住他几样酷刑。
“她是个女人。”南宫萧谨给了沐冰答案,他确实不是绅士,更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但他已经毁了她的脸,她一点都不在乎,这证明她对她的主人是绝对忠心。
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这样的女人个性比男人还坚韧。
一旦她咬定了不说,谁都撬不开她的嘴。
与其在这做这些无意义的事,还不如离开。
他一天没回去了,简灵溪应该很担心吧?
突然好想她,他想抱抱她,告诉她一切,又觉得自己不配,他怎么能在和方若婉有关系后再去找她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