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给她用十针刑,也在是不伤害她身体的情况下。
简灵溪默默站在她对面,用行为告诉她,她是不会主动妥协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古月红终于受不了了,喘着粗气说:“你再给我拔出四根,我就告诉你。”
“好。”简灵溪没有二话,她的针法和一般的十针刑不同。
为了防止病人受不了,出现意外,她的针法是有时效性的。
时间一到,就会慢慢减轻。
当然,这
些病人是不会懂,亦感觉不出来的。
古月红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体会不出其中的变化。
她现在替她拔出来,她只会当成一种解脱。
简灵溪动作很快,如同她所愿,拔出了四针,加上刚刚的一针,她体内还有五针。
疼痛一下子减少了一半,古月红剧烈喘息。
枕头已经完全被她的汗水浸湿,她如同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
简灵溪很想帮帮她,但她不能。
针是她扎的,古月红已经视她如死敌。
此时不管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原谅她了。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定要牢记初心,拿到解药,救醒南宫萧谨。
至于,她欠阿婆的恩情,以后有机会她会还的。
“古小姐。”简灵溪淡淡唤了声,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
缓缓睁开眼,古月红布满血丝的眼球凸出,十分吓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将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跺成碎片了。
不过,这也是现实给她上了深刻的一课。
这就是她心软的代价,以后不管遇到再可怜的人,都不可以伸手援助。
农夫与蛇的故事,就是她真实的写照。
“把药包给我。”古月红说。
看了下放在桌上的,她装满瓶瓶罐罐的包包,简灵溪迟疑着。
药包是医生的武器,可以救人,亦可以伤人。
她相信古月红的药包里,有很多毒,是常人不能触碰一点的那种。
“怎么?不相信?那你还问什么?”古
月红冷笑着简灵溪的矛盾,要她的药,确实需要极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