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凡事要靠自己,就不能示弱。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懦弱。”南宫玉盼对答如流,毫无紧张她。
古月红对她更加欣赏了:“不错,不错,你真的跟南宫莹很不一样。”
提起妹妹,南宫玉盼脸上掠过一抹羡慕:“莹莹自幼聪颖,深得大家喜好,她不必须坚强。”
“哦?听你的口吻,你在南宫家过得很不如意?”古月红眼底掠过一抹兴味,瞧瞧她都挖出了些什么?
不,不对。
南宫玉盼不是她挖出来的,是她自己掺和进来的。
她既然可以观察得到她对蔷薇过敏,就更清楚自己的脾气和本事。
若没有别的野心和目的,她是不会来淌这趟浑水的。
“古小姐从哪里看出来,我过得不如意?”南宫玉盼反问。
此时她们的角色是平等的,丝毫不似绑架者和人质的关系。
南宫玉盼的表现着实超出古月红的意料,她就喜欢这种聪明人。
不管是自以为是的聪明,还是心机深沉,都比蠢笨的人要好玩得多。
记不清有多少年了,没人在明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还敢利用她。
就算南宫萧谨也没有这个胆子。
“傅琴的生日南宫莹忙前忙后,张罗着一切,你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她们也不在意。这证明了一点,你跟她们
并不亲近,而且,由来已久,都成了一种习惯。未出阁的姑娘,父母兄弟姐妹就是一切,此乃人之常情,除非从小就不受待见。”古月红给出自己的分析。
南宫玉盼点头:“人人都说古小姐乖张任性,从不考虑别人。实则古小姐心细如发,在可以任性的时候才任性。”
“你倒是了解我。”古月红淡淡应道,听不出是褒是贬。
南宫玉盼静静站着,不回应,这样的话,她不需要回答,因为怎么回答都是错。
“你不是真的想帮阿萧,你想借机靠近我,引起我的注意。”古月红下了判断。
“何以见得?”南宫玉盼反问。
古月红有种反被南宫玉盼压制的感觉,哎呀,多少年了,她的身边没有出现这么大胆的人了。
短短时间她竟遇见了两个,真的太有意思了。
“你多少对我的医术有所了解,我不可能被人偷袭。如果你不想被我发现,当天你可以不出现,可你偏偏去了。你做得这么明显,我能不成全你吗?”古月红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
她仇家无数,若只一味任性,她活不到现在。
很多时候,嚣张跋扈只是她的保护壳,透过这一切,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南宫玉盼慢慢走近古月红,朝她深深一鞠躬:“古小姐既聪明又心细如发。”
“你也不遑多让,胆大包天,连我都敢利用?”古月红重重拍了下桌子,水杯震动着不安:“如
果你没有一个合理说服我的理由,我就把你拖到公海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