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帮小弟，小弟上大学花费不少……”
“这个可以。”
李惟言握住她的拳头：“帮帮小舅子还是可以的，妈妈她想在京都那边养鸡不现实。”
“你若有信心和妈妈一个负责养殖，一个负责销售，可以在库山里开养殖场。”
“可以吗？”
黎婉珍希冀地抬头望着李惟言。
“当然可以。”
李惟言点头：“只要你别累着自己，别分不清事情的主次。”
“谢谢你。”
黎婉珍踮起脚，用亲吻表达感激。
李惟言毫不客气地接受，并且反客为主：“我们去卧室试试老娘买的床结实不结实。”
……
4月1日，李惟言库山里的婚宴。
十点钟牛大嫂就忙完家里的活儿，来到村委办公楼二楼，又看到村民们排队站在记账桌子后面，她看向充当‘收礼员’的田静：“这次怎么收？”
田静伸出手：“正常收。”
牛大嫂立刻把两千块钱的礼金拿出来。
田静点了点，喊道：“牛德福家两千元。”
林四来执笔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