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我叫你徒弟的时候,你要叫我师父,我叫你师侄的时候,你才叫我师叔。”
对于师叔的跑题,袁满不理会,他问张芳草,“你治不治?”
张芳草看了眼女民警,“我不能离开太久,也不能离开指定的医院就医,而且,我就医的期限是一年。”
杨大夫松开张芳草的肩膀,转而问女民警,“民警同志,你看她这种情况,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女民警确认,“你们真给她治?就算她没钱?”
杨大夫摆手,“钱不是问题,她爹娘和兄嫂有钱,村里也有钱,问题是我们想用她做实验。”
“她都不怕死了,给我们贡献点价值也好,对吧?”
女民警想了一下说:“我觉得她应该重新收监,由你们村委和你们师徒两人一起做保证人,申请保外就医。”
“审查通过后,她就能回村治病了。治病期间,她不能出村,不能再犯事。”
“要是她逃跑了,或者她惹了重大的事故,后果是由保证人负责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杨大夫点头连连,“我们负责我们负责,她是我看着长大的。”
“长大后受到别人蛊惑,走了歪路,现在她改了,就是真改了。我给她做保证人。”
张芳草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杨大夫,我不值得你担这么大的责任。”
杨大夫斥责她,“别胡说八道,好好治病,你看我们库山里现在的变化,你不想做其中的一份子吗?
”
“你先回去,别乱治,暂时吃点止疼药,我很快就去领你。”
张芳草摇头,“我不回,好不容易出来了,我要去看看西边的大棚。”
杨大夫挥手赶人,“去看去看,看完赶快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