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叔的喊声,低头研究医书的袁满这才抬头。
“师父,看病得要病人自愿。”
“自什么愿?她打算等死了,你不看看吗?你不想攻克一个疑难杂症来证明你的医术了吗?她是?瘕。”
?瘕?
袁满立刻站起,“师父,你拽住了。”
张芳草“……”
你们这样自说自话的好吗?
很快,她就被这对师徒给‘挟持’进了诊所。
女民警忙跟着进了诊所,“唉唉,你们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她可没钱付医药费。”
“没钱也治。”
袁满摆摆手,忙给张芳草把脉。
杨大夫按住张芳草的肩膀,盯着徒弟看。
“怎样?”
袁满摇头,“不太好,癍瘕积聚,肝脾淤堵,好在她没做化疗,用中药扶正,还是有望延长寿命的。
”
张芳草也摇头,“我不要,就算你延长我五年,我也不要,我还有九年的刑期,我不要在牢里没有希望……”
“你闭嘴。”
杨大夫吼断张芳草的话,“你知道个屁,我徒弟兼师侄说的延长,肯定不止五年,否则,他都不出手。”
吼住张芳草,杨大夫谄媚地笑问徒弟,“我说得对吧?徒弟。”
袁满点头,“师叔说得对,至少十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