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闫家又派人来找茬,正好赶上银临他们回来,把那些人揍的爹妈都不认识了,这才消停了两天。
今天主子回来了,那些人再来找茬,直接打死!
“我们懂!大伙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王英招和李义遣散众人,这才又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池鱼睡的很沉,脑海中全是一幅幅画卷在上演。
般若为了她的安全,出了空间趴在她的枕头旁守着她。
“做梦了吗?”
般若的尾巴尖戳在池鱼的眉心,一道金光差点把它的尾巴给削掉。
“我去!不就是想看看做什么梦了吗?至于这么不近人情吗?”
般若对着自己的尾巴吹了两口气,被那道金光震一下子也很疼的好吧。
般若见无法帮她缓解噩梦,只好守在一旁让她自己消化梦中的东西。
池鱼这里正在做梦。
银临他们已经到了后山的山谷。
北玉谨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站在一群人面前。
“你们还想走吗?”
北玉谨眼前这一群人,年龄大约都在十五到二十二三岁之间。
一个个鼻青脸肿,浑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