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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深长的呼吸，重新看向靳翊谦：“聿锋当初之所以会收养刘战，是因为他要一个替死鬼，一个挡箭牌。”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孤儿？”
靳翊谦微紧眉心：“因为只有孤儿才会对他唯命是从，而且，如果这个孤儿死于非命，根本就不会有人问责他？”
林念初的后背一软。
她双手捧着面颊，将脸埋在掌心内。
林念初咬着牙，微微点头：“其实不仅仅是刘战，聿锋这些年培养了不少人，而这些人几乎都是他从小养到大的……”
林念初对上靳翊谦灼热的眼神。
后半句话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些人对于聿锋而言根本就不是人，只是工具。”
“可怜的是，他们却把聿锋当做自己的再生父母……”
言已至此，林念初也忍不住低下头，原本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地攒在一起。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解释，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经历了多少挣扎才说的出这样的话。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刘战出事的那天晚上，那么多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是如何将她和聿绍白两人逼在角落里，询问二人为什么要将刘战一个
人扔在火场之中。
林念初依稀记得，那些玩伴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怒火，仿佛只要她和聿绍白再多解释一句，他们都会将他们二人生吞活剥了似得。
一只大手轻轻地握住林念初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