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林念初的侧脸，缓缓道：“你受训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林念初手中的剪刀停顿了一会儿。
她和靳翊谦之间本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即便如此，听到靳翊谦问起自己从前的事情，林念初的心中还是不由一顿。
停了几秒，林念初继续剪开靳翊谦的衣服。
“子弹入体不深，没有大碍，只要取出子弹，好好休息就行。”
说完，林念初对武铮打了个眼色。
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将一块白色的帕子递给林念初。
林念初抬起头，看向靳翊谦，那张小巧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自从来了M国，靳翊谦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林念初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他望着林念初，从前的一切都在眼前不住浮现。
“我受训的时候，不仅这样。”
说完，不待靳翊谦反应过来，林念初已经用帕子捂住了靳翊谦的口鼻。
靳翊谦眼前一黑，身子发软，顿时闭上眼睛。
等到靳翊谦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虽然昨晚的事情惊心动魄，可是却并没有惊动太多人。
裴家兄妹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