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顾染诧异封灿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桑晴天。
封灿瞥了他一眼，“是啊，可怜。本来她是几个学生里性格最好，笑容最多，也是能力最强的。现在性格还是好的，对于别人请求有求必应，每天你交给她的本职工作完成后还不知道休息。好几次我都听说她每天八九点才离开公司。”
“每天吗？”顾染微皱眉，这些日子他在公司的时间很少，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就离开了。他不知道桑晴天这样拼命的在工作。
“是啊，每天。”
“你没劝劝她？”顾染知道封灿知道这件事情就一定不会不管。
封灿耸肩，一副无可奈何模样，“我管了，可惜管不了。她只说她自己想加班，多学习一些在学校学不到的东西。她都这么说了我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呢，再说了我和她并没有那么熟悉，我怕我说多了反而会让她误会。”
“工作是刻苦了，这笑是很少看见了。顾染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你真对人家没有一点意思就说清楚，不要让人女孩患得患失的。”封灿瞪着顾染，“我现在可不喜欢你这种处事方法。”
顾染半天没说话，封灿的话他也考虑过
。
他不傻能看出来桑晴天的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其实是他在摇摆不定。
“啧，行了，你去见你的客户吧，其它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的感情搞清楚就行，别到时候再有什么后悔。”封灿知道感情的事情说再多，做决定的依然是他自己。
顾染出了办公室，在公司扫了一圈没看见桑晴天，问她朋友才知道她主动跟着调研组出去填调查问卷了，顾染没找到人，也没再去找，他还是需要时间来想清楚。
顾染下午的时候还是去见了客户。
清晨起来的时候天就阴着，顾染跟客户聊到一半，窗外的雨便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顾染不自觉朝窗外看去，突如其来的暴雨令路上的行人纷纷奔向路边的商户前躲雨。
“这天气这么闷也该下一场雨了。”
初夏的天气很是闷热，能够来一场雨也令人觉得舒爽，但走出去的时候，一阵风吹来也令人泛起丝凉意。
“顾总天黑了，回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