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亦州答应的爽快。
顾染倒疑惑了，“这么爽快？”
“小团圆刚睡着了，小问号跟封灿睡一个屋。回家的时候封灿告诉我说，最近对你好点，尽量满足你的各种要求。”裴亦州如实回答。
顾染哭笑不得，“灿美人真了解我，这个知己也是没白交。”
“行了，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裴亦州到达约定地址的时候顾染已经自己开喝了起来，裴亦州也没问原由，坐到顾染身旁默默的拿了瓶酒，无声的喝着。
两人就这么坐了半个小时，谁也没有开口。
成年人的烦恼有时候就是这么说不出口，没人陪着一起喝酒觉得郁闷，但要是真向对方吐什么苦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矫情，更何况还是那点模糊不清的感情。
顾染自己都觉得无味。
一个小时后，两人面前的酒瓶落了整个茶几，裴亦州停下了动作，看向顾染，“行了，酒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我们两今天都回不去了，你是真的什么话也不想说吗？”
“无处开口。”顾染苦笑，“下次吧，下次再告诉你。”
裴亦州看他，“听说你们GC新来了一批实践的大学生。”
“封灿
是不是和你没有秘密？”顾染无奈。
“有些秘密还是有的，不过这事是贺涛告诉我的，和封灿没关系。”裴亦州道，“我觉得在关于感情的事情上，贺涛比封灿更担心你。之前他本以为你和喻珊珊还能回到过去，后来在清楚你们之间再无可能后，他可能希望你可以遇见自己的幸福吧。”
顾染听着裴亦州的话，再次陷入沉默。
贺涛对他的担忧和关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喻珊珊喝醉的那一夜，贺涛在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发了条短信到顾染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