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信我的话,可以让我来回答夜女士的问题吗?”裴亦州又问。
封灿顿住,“你要怎么回答?”
“不是说了要相信我吗?”裴亦州笑言。
封灿紧张的握了握手机,咬咬牙,“好,我信你,你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我挂了。”
裴亦州还没来得及说再见电话就被挂断,裴亦州无奈轻笑,明明害怕的要命。
“你很爱她。”夜海霓将裴亦州宠溺的笑看入眼中,“虽说早就知道你很爱她,但每次看见会更加明白你有多看爱她。”
“我爱她就像爱我自己。”
“我以为你会说你爱她胜过你的生命。”夜海霓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总会有这样夸张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裴亦州笑,“要是我没有命就没办法爱她了,所以要爱自己。只有好好活着才能保证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我必须是那个陪她白头偕老的人。”
夜海霓听着裴亦州既霸道又浪漫的宣言,心中尽也有说不出的感动。
原来真的可以这样霸道的去想和一个人白头偕老。
“你还想听答案吗?”裴亦州将话题拉回。
夜海霓因自己片刻的失神抱羞,“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答案。”
“在你看来依你和封灿的年龄差你们可能是什么样的关系呢?”裴亦州问。
夜海霓想了会,摇头,“实在想不出。”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认为你要和封灿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封灿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留情?”裴亦州问。
夜海霓身形僵硬,摇头,“我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
已经有了猜测的答案可是不敢去接受呢?”裴亦州从夜海霓闪烁的目光里似看出点什么。
夜海霓捧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没有再看裴亦州一眼,她唇贴着杯壁上,目光没有焦距,只有一双微颤抖的手在出卖她此时的心情。
“封灿不好吗?”裴亦州知道夜海霓心中已有了猜测,看着她的反应心底只是不断的心疼着封灿。
夜海霓看见裴亦州嘴巴在动,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恩?”
“我说,封灿不好吗?”裴亦州再次问。
夜海霓放下茶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很好,是那个人不好。”
“你也知道是那个人不好,那封灿又凭什么因那个人来承受这些痛苦。人最没办法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她没办法提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坏事做尽,自私自利的人。”
“你只看见她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而我心疼他到现在也摆脱不了她有一个这样父亲的事实。她憎恨自己的父亲却同样改变不了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裴亦州直视夜海霓,目不转睛,森森目光如炬,“现在她不仅改变不了她的出生,也必须接受自己被另一个最亲的人遗忘并且嫌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