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顾梁只得以眼神求助封灿，几个来回后，封灿才开口，“顾叔叔，你有没有……有没有我母亲其它的照片？除了见过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外，也没见过她其它的模样，我想了解以前的她。”
顾启平的注意力成功被封灿吸引了过去。
“有一本相册是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拍的，里面除了不少你母亲的照片以外，还有她拍的一些照片，你想要的话我带给你。”
“不急，顾叔叔要不重新洗一套给我吧。”封灿知道这本相册对于顾启平的意义，也不因为她是夜海霓的女儿就让别人把相
册让给自己。
“好。”顾启平欣慰于封灿的谅解和懂事。
封灿突然想到疗养院的桃桃，想着桃桃对陶婉的态度，她想着陶婉是不是也认识顾启平。
“顾叔叔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桃桃的女人？”
顾启平想了下，“哪个陶？”
“桃子的桃，桃桃。”
“是本名？”顾启平问。
封灿愣住，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名字是不是本名。从认识开始她就是桃桃，可是这个名字怎么也不像是本名。
“你有她的照片吗？或许看了我才会知道认不认识。”顾启平又说。
封灿摇摇头，“没有。算了，只是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的朋友，以后等她离开了估计也不会再见，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封灿想起桃桃的情况，想到婆婆对于她的保护。或许婆婆就是不希望桃桃受到太多的关注。
“好，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顾启平看她。
这一问，封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顾启平知道封灿误会了，忙解释，“我没有觉得你烦得意思，只是觉得不管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思考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