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的,荀向南我们不是已经打算去国外治疗了吗?”封灿在手机里安慰荀向南。
荀向南仍是低落,“治疗的效果我们才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灿灿,来陪陪我吧,我看不见前面的路了。”
封灿纠结,“荀向南我明天再去看你好吗?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我……”
“灿灿,这里的风好大。”荀向南打断了封灿的话。
封灿皱眉,“你在哪里?”
“医院顶楼天台。”荀向南说。
封灿
无奈,“荀向南回病房去,你这样只会让自己病得更重。”
“这里的风很能让人清醒,吹着风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有剩余的理智,才会让自己不陷在痛苦里。灿灿我觉得我周围被痛苦包裹着,只有你能来领我出,只有你能让我从悬崖边走开。”
荀向南的每一句话都说得痛苦,他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推向给封灿,封灿坐在驾驶座上,望着一旁煮好的粥,陷入两难。
“灿灿,你说我现在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一切痛苦都会消失,我也不用再连累你了?你那么爱你,却总是让你充满愧疚。”荀向南听不见封灿的回答继续道。
“荀向南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在那里等我,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就过去。”封灿终是在荀向南一句句话语声中败下阵来。
她不能弃荀向南不顾。
荀向南的腿是她的责任。她不能管现在的荀向南。
封灿朝着荀向南所在医院开去,她没有敢给裴亦州打去电话,只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临时有事,不能现在过去,我会尽快结束去找你。”
当封灿到达医院停好车时,裴亦州的短信才回了过来。
“好
。”
简单的一个字,封灿看得刺痛,收起手机进了医院。
荀向南已经回了病房,医生给测了体温,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