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跟娜塔莎简单解释了一下昨天席勒在国会上的所作所为,然后他评价道:
“一个随时想要,也能够复活苏联的疯子,正在注视着这个世界,要是我们干的不够好,他就让苏联来干,你想让苏联来干吗?”
娜塔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那得看是什么时候的苏联。”
“那是对你来说,对他们来说,要是席勒把晚期苏联弄回来还好,他要是把早期苏联弄回来,美国和俄罗斯国会的所有人绑在一块,都得吊路灯。”
娜塔莎露出了一个极为复杂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有些畏惧,还有些怀念。
尼克走后,她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红旗勋章。
她用手指轻抚了一下勋章表面,用一种旁人从未听到过的复杂语气说:
“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但所有曾被他治愈过的、为他骄傲过的、为此痛恨的彻夜难眠的,我们都活着……”
“他不需要被复活,因为精神永远不死。”
“你是真的想要复活苏联?”
站在斯塔克大厦的楼顶,黄昏再一次降临,晚风之中,斯塔克转头看向席勒。
席勒的头发在晚风当中被吹的飞舞起来,他也转头,看向斯塔克,笑了笑说:
“他并没死,何谈复活?”
斯塔克有些沉默,席勒的声音却随着晚风飘散开,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这个世界上,一种能令人信服的主义和信仰,不会因为某个国家的倒下而消散。”
“某种曾经令无数人心驰神往、舍身取义的伟大理想,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