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桌上有茶水，非常自来熟地低头喝了一小口，继续碎碎念道：“对了，小玉想知道吗？我和我那两个好友昨晚上去了思过崖，竟然看到了一座桥……”
桥？
思过崖有桥吗？
玉瑶怔了怔，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管桥不桥的事情。
她出声打断灰鸮的话，语速飞快道：“这些事情暂放一边。你过来看看，寻心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儿啊？”
自认识到现在，她还从未看到对方如此放纵大笑过。
“寻心？”她推了他一把，面带关切道：“你还好吗？”
对方握拳掩唇，墨眸里满是潋滟水光，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傻呵呵乐着，没有说话。
灰鸮歪着脑袋，仔细端详他片刻，突然惊呼道：“哎呀，眼神呆滞，只知道傻笑，该不会傻了吧？”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上一句，“我在山城可看多了像他这样下雨天不知道打伞，不知道跑回家的傻子，久治不好，家里只能带到庙里吃点香灰，喝点香油哩。”
闻言，玉瑶不由“啊”了一声，双手捧住季寻心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见对方确实如灰鸮所言，眼神发直，神情呆板，心一下子掉到冰窟窿去了。
“难道，我也要去弄点香灰，香油给他吃？”玉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
“什么呀，你可不要胡来！”灰鸮飞上前，落在季寻心手边的茶几上，惊声道：“那种喝了没什么效果的！只不过那些人久治不愈，家人实在走投无路了，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勉强试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