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
师父，请您摸着良心说话。
您敢对天发誓，大声告知在场众人，您真的不是故意往我脸上抹辣椒汁，让我测试这辣椒汁的威力吗？
玉瑶斜着眼睛，直勾勾盯着灵锡不动。
对上徒弟了然的视线，灵锡老脸一红，心虚地移开视线，小声说道：“为师，为师不就是心里难过嘛！大庭广众之下，为师还要顾及形象，只能让小六帮为师哭了。”
玉瑶哼哼两声，斜睨着他，淡声道：“只是替哭，真不是蓄意报复？”
“怎么可能？！”灵锡一下子跳了起来，矢口否认道：“为师可是个心胸宽广之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更何况，你可是为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视如己出的徒弟啊！为师能做出这种惨绝人寰，泯灭人性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
“你、唉！你怎么就不相信为师呢？”灵锡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你刚才说为师没有自知之明，为师也没有生气不是？”
玉瑶淡淡“哦”了一声，面无表情道：“可事实上，师父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啊！师父仙风道骨般的人物，为何要与裴辛那种奸诈小人对比呢？他给师父提鞋都不配！”
“难道我说错了吗？”
闻言，灵锡的眼一亮，心里十分受用，忙摇头道：“小六冰雪聪明，慧眼识珠，怎么可能会错？是为师错了，为师确实没有自知之明。”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过玉瑶，随手抓起袖子，动作轻柔地为她擦眼泪，一脸慈爱道：“好小六，是为师错怪你了。眼睛还疼不疼？”
“不疼了。”玉瑶乖巧地依偎在灵锡怀里，仰着俏丽的小脸，满眼孺慕，神情依赖道：“只要有师父在，小六一点都不疼。”
“哎，你受委屈了。”灵锡神情越发怜惜了，语调轻柔地嘱咐道：“好孩子，为师耐性不好，以后有马屁要直接拍，有好话要直接说，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玉瑶受教地点点头，抽了下鼻子，红着眼睛，十分乖巧道：“不过，我是不会怪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