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儿,他轻瞥了一眼毗昙,嗤笑道:“尊者莫不是要告诉本尊,即使对方脑袋迸裂,脑浆流了一地,这功法还能保对方不死?若是的话,那本尊着实佩服。”
玉瑶:“*******”
瞧你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要不是为了维持毗昙尊者的形象,看我不骂死你!
玉瑶冷着脸看他,淡淡“哦?”了一声,不急不缓道:“魔尊大人是什么意思?”
“尊者难道不知吗?”裴辛定定看着他,露出个奇异的笑容,“那僧人当时一头撞在巨石上,头骨碎裂,当场毙命。尊者还要与我装糊涂?”
随着话音的落下,见对方仍是一脸淡然,丝毫没有被他的话语所激怒,倏地收起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之前的淡漠模样,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意思道:“你今日既是来找我翻旧账的,就无需再装模做样了。到底想如何便直说吧,本尊没兴趣再与你虚与委蛇。”
尤其是对方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不悲不喜,不痛不痒,无忧无怒,交锋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得到所需的信息后,玉瑶也懒得跟他废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哪里能做出翻旧账的事情?我只不过担心你睡不好,晚上特地来看看你罢了。”
说完,微微仰着下颚,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一拂袖,转身离开了地牢。
裴辛:“……”
这秃驴别是修习佛法,修到走火入魔了吧?
一晚上都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疯癫气息!
难不成,是在佛门里憋出毛病,心理变态了?
裴辛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