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重新打量了着面前的少女，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小玉姑娘正值豆蔻，却有如此学识，实在是聪慧过人，让人为之惊叹。”
玉瑶收好生辰牌子，头也不抬地说道：“好说了。都是我师父师兄们教导得好。”
顿了顿，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倏地抬起头看向幻颜，震惊道：“哇，你进步很快嘛！都会用成语了！”
幻颜愣了下，显然没料到对方的关注点如此奇特，结结巴巴道：“是、是吗？”
见玉瑶毫不犹豫地点头，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面容微红道：“都是小玉姑娘教得好。”
“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啦。”玉瑶随口回道。
一边说，一边与彻悟使了个眼色，准备往里面走，却听到幻颜再次出声道：“依着小玉姑娘的年纪，那不认识上一任魔尊是很正常的事情。”
玉瑶脚步顿住，面上浮现出一丝疑惑，神情茫然道：“你为何张口闭口都是上任魔尊？他是不是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否则，人都死了这么久了，他怎么时不时拎出来说一说？
幻颜面色不改，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微笑道：“我关入万佛宗，全因上任魔尊之故，所以才对他格外在意。”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反而让玉瑶有些好奇了。
“哦？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导致你被关进来呢？”
幻颜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一切要从魔界突然来了个叫裴辛的年轻人开始说起……”
看他这架势，是要讲古啊！
还是短时间不能讲完的那种。
怎么办？
要不要听下去？
玉瑶和彻悟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几分好奇之色。
沉默了片刻，不约而同让隔壁牢房的魔修把凳子贡献出来，往幻颜牢门前一放，正襟危坐，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