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
啊!
玉瑶瞳孔骤缩,不禁顿住脚步,神情有点儿复杂,看着他,面色惊疑不定,“那、那你想说什么?”
“因为你心爱之人背叛你,所以拿我这无辜的孩子出气,故意把我记忆消除了?”
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情节?
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堂堂的一界之主,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怪癖好啊??
裴辛:“……”
眼前之人真是给他好大的惊喜!
人在牢中坐,一顶绿帽天上来。
裴辛深呼吸了几个来回,竭力压下一掌拍死她的冲动,勉强露出个笑容来,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要是你娘知道了,还不得被气得活过来?”
“啊。那不正好?刚好我还可以与她团聚。”玉瑶想也不想地接口道。
裴辛:“……”
他假装没听到玉瑶的话,继续扮演着大概……可能……是父亲的角色,语气迟缓道:“你要知道,我和你娘都是爱你的,一心为你好,恨不得时时刻刻能护着你,但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