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灵锡的话，温玉不置可否。
“本就是师姐弟之间的私事。”他淡淡说了一句。
既是私事，那归属于师姐弟的相互打闹，又有何不可呢？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结，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急需查探清楚，不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浪费时间，只缓声说道：“小六会有如此行为，或是与她潜意识有关。于她而言，在失去记忆后，仍旧对屠康怀有深深的恨意，想来不止是因为远久以前的事情造成的。”
所谓远久以前的事情，不用他多做暗示，除了傅白莲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他指的是上辈子的事情。
“确实。”孟怀鸣抿了抿唇，抬眸看了“昏迷不醒”的玉瑶一眼，声音微冷道：“众所周知，小六不是那等放不开的人。何况，经历过天一门的幻境试炼，她明显把过往的事情放下了。”
既然放下，屠康对她来说，就跟个陌生人差不多。
她又怎么会在甫一见面的时候，对他就抱有强烈的敌意呢？
甚至对屠康的在意，远超过他们这些被视为家人的师兄。
温玉淡淡“嗯”了一声，这确实是让他感觉奇怪的地方。
停顿了一下，他接口道：“如大师兄所言，小六在失踪前有跟我说过，往后会把屠康当成小师弟看待，不会故意针对他。”
是啦是啦。
玉瑶内心的小人忙不迭点头，一开始她就是这样打算的。
她真的想过要跟屠康和平共处的，哪曾想，她不主动招惹他，他倒是得寸进尺起来了？！
大家不熟，感情也说不上多好，袖手旁观什么的，她能理解。
但是不帮忙没事，暗地里使绊子的话，那就有点恶心人了啊！
搞得她好像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明明认真算起来，是屠康对不起她在先，辜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