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依的声音落下，所有的视线就都落在厉一依的身上了。
张良匆忙中还瞧了楚宁一眼。
心说，赵掌门的这个女弟子，学制符阵法学傻了？
楚宁忙拿着茶壶过去，明显给厉一依解围。
“祖父，您再喝一杯？”
楚天的眼神玩味地在楚宁和厉一依之间转了转，哼了声。
楚宁就上前，将茶杯续满，拉了厉一依回来。
谁也没有再说话，氛围重新沉闷起来。
厉一依开始和楚宁悄悄传音起来。
“看来我不适合做楚总裁的夫人。”厉一依知道她在别扭。
“没事，”楚宁的声音里透着笑意，“我适合做大师姐的夫婿就可以。”
厉一依半低着头，给了楚宁个白眼。
“我和你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楚宁的声音中还有笑意，“你是嫁给我，不是嫁给楚家，也不是嫁给楚氏集团的。”
厉一依的心松了点，“刚才不是有意的，就是，怪怪的。”
忽然就想起卓小妹，要是卓小妹，肯定做得来承欢膝下的种种——呸，她可不是承欢了怎么的，她什么做不到啊。
“你要是做的来，我倒是奇怪了。”声音中带着压不住的闷笑。
“你不觉得没有面子？”厉一依开始收
拾茶具。
“面子？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面子。”楚宁的话，简直是双关了。
偏偏楚宁还解释着：“你是谁啊，掌门的亲传弟子，神符门的大师姐，你对我青睐有加，不就是我的面子了？”
厉一依喜欢听，却也知道这实话楚宁其实并不放在眼里。
双修的时间越久，她越感觉到楚宁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并不是大师姐的身份。
或者很久以前，大师姐的身份是个加分。
两个人嘴唇微动，眉目传情，尤其是楚宁，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明明听不到声音，偏偏空气里都是暧昧。
楚天瞧着楚宁一点都不给他长脸，就差围着厉一依转了，气得闭了眼睛，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楚宁犹没有觉悟，近来三天没有双修了，他有点想。
就问道：“祖父，我们还是一个时辰后走吗？”
干脆一直飞着累死这个混小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