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金亮来到李辰旁边，白龙瞬间安静下来，听到李辰的调侃，还白眼一翻，顺着他的话低声回应了两声。
若是换做旁人那是听不懂的，可是李辰却玩笑般的咧着嘴，装模作样的拜道：“是是是，都是朕不好，朕不该嘲笑你，辛苦你了。”
“你放心，许你的肉干和鱼干绝对不少！就是不知道你截到重要的信息没有？”
一人一鸟就这样对视在山洞口，说着旁人都听不懂的对话。
不明所以的人恐怕会以为陛下这是失心疯了。
可金亮却没有觉得多奇怪，饶有兴趣的听着，时不时的研究着白龙的发声，甚至还会鼓着嘴学上两句。
突然。
李辰惊讶道：“你说山头的另一端，有个白眉道人在观看延宕山的战事？”
白龙眨巴着眼睛，又哑着声音‘嘎嘎’了两声。
“是不是豢养你们的那个螽斯？”李辰浓眉深蹙，心中瞬间反应过来。
白龙很认真的摇了摇头，继续用鸟叫回应着他的问话。
“不是螽斯？”李辰摸了摸下巴，越发觉得落月教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了。
想着，他抬头看了看远方的天际。
大雪依旧在下，远方的天际已经被雪白覆盖。
只是这白色本是世间最纯净的颜色，不该和欲望纠缠在一起。
回过头，李辰看向金亮，轻声道：“你刚才在学鸟语？”
金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草民见陛下能听懂鸟语，很是倾佩，也想学学。”
李辰饶有兴趣的问道：“旁人见到朕和鸟说话皆诧异无比，你不觉得奇怪？”
金亮笑道：“回陛下，草民先前一直听闻，波斯和天竺都有豢鸟人，他们都能和鸟类说话，十分羡慕，却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