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倚着美人靠闭目养神,这几日为着苏绢绢被吓着她也累坏了。听到女儿问她,她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别人都说赵家势利眼,真是可惜了我送的那些东西。”苏绢绢气鼓鼓地说道。
不光苏绢绢有气,马氏更是窝火得厉害,诸事不顺,还让苏绢绢被吓成那个样子,偏偏不知道找谁算账去,这个哑巴亏吃得够大的。
“娘,到底是谁要害我们,难道还真是柳朗月?她能有这个本事?”
“什么都查出来,咱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查不出来也不要紧,只把这笔账记到柳朗月头上就行了。”
这时丫鬟进来回禀说京城来信了,马氏只吩咐把信拿进来,懒懒地拆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京城的来信自然是柳时雨写的,但之前来信要么是例行问候要么让马氏准备打点用的银子。可是谋职快两年了如石沉大海,所以看到信上一说要银子马氏就大为光火,她回信也是尽可能的推诿,只诉苦说家用就比较艰难。
但这次粗略看着马氏却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抬头又惊又喜道:“大喜,大喜!柳时雨,不,你父亲被起复了!”
“什么?他居然谋职成功了,是什么官职?快让我看看信。”苏绢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说柳家要重新兴旺起来了?而她和母亲要成为贵夫人和千金小姐了吗?
读完信后,母女俩你看我我看你,不免洋洋喜气盈腮,因为信中柳时雨说已经谋到了京城复职侯缺,无须多日具体官职缺出就会出来,如果上任之日要求的不急,他将启程回越州一趟。
“娘,这信在路上有了一段时间了,这么说父亲应该得到职位了,而且是京城的官职!”苏绢绢已经亲热地称呼柳时雨为父亲了。
“没错,没错,这么说下一封信应该也块到了,到时候就知道时雨谋到的是什么职缺,就是职位品级低一些也不打紧,京城的官职相当难得了。”马氏依然称呼柳时雨的名字,可是已经把姓给去掉了。
不过苏绢绢立刻提出了疑问:“娘,为什么信中提了一句谋职成功有柳朗月功劳?这是什么意思呢?”
马氏刚才信也没仔细看,只注意谋职成功这几个字,听见女儿这样说,她又拿起信来仔仔细细看了两遍。
看完后她沉吟了一会方道:“时雨不仅提到了谋职成功有柳朗月的原因,更是特意嘱咐说要我好生待柳朗月,这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