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蓄意伤害过谁。”
胤祚是不参与夺嫡,可他不傻,太子哥哥一方屡遭皇阿玛斥责,父子关系一度降至冰点,其中固然有他们自己的问题,可若是没有旁人推动,不至于如此。
“你是没有,你只是推动一切变得更严重而已,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无意与你们相争,也不想看见你们争,索性躲开落个清净,你如今是人人称赞的八贤王,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六哥恭喜你。”
胤祚说完之后,便越过他继续往前走去。
“六哥!”胤禩喊住了他。
“我额娘、我想让她高兴一些,被人尊重。”
“你真的知道良嫔娘娘想要什么吗?这究竟是你自己的野心还是你的孝心?”胤祚问了这一句之后,便离去了。
胤禩像是被揭穿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黑暗,他笑了笑,眼尾泛红。
不久,秋季木兰围猎,本以为同前些年一样,大家兄弟之间只是发生一些小小的摩擦,却不想发生了一件关乎国本的大事。
太子被废了!
正陪着老十三和老十四在外头烤着篝火,吃着烤肉的胤祚得知此事之后,立刻翻身上马往行宫赶。
老十三与老十四二话不说也骑马跟了上去,兄弟三人连夜赶回行宫,却被站在行宫门口老四的亲信拦下了。
“六贝勒,主子让您别掺和进去,此事已成定局,皇上将诸位王公大臣全都叫进去了,您就在外头候着吧。”
“让开!”胤祚最终还是骑着马冲了进去。
等他走到正殿的时候,正好听见皇阿玛数落太子的桩桩罪行。
“胤礽辱廷臣,专擅威权,纠结党羽;穷奢极欲,衣食所用与朕比肩,但仍不满足;还遣人拦截蒙古各部的贡使,抢夺进贡给朕的御马;对亲兄弟无情无意,十八皇子抱病他不闻不问;对朕处置索额图多有不满,窥伺皇位,企图害死朕,大清的江山,历代祖宗打下来的基业断不可交到这样不忠不仁、不孝不剃的人手上。”
说到这里,康熙痛哭流涕,他已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了,两鬓斑白,脸上布满皱纹,他失望啊!难受啊!痛心啊!
胤祚又看了看跪在中间失魂落魄却依然挺直背脊的太子哥哥,红了眼眶,事情为什么非要闹到这般?
他还记得小的时候,皇阿玛对太子哥哥的诸多维护,皇阿玛他不是对太子哥哥引以为傲的吗?
太子被圈禁了,负责监视他的人是老大以及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