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早看到刘如，没有出声，直到人来到跟前，她接住一片雪花，趁着还没有融化，放在女儿的手心。
“别整天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太婆。”
“娘？”刘如抗议。
董月笑了，“不错，还知道我是你娘。”
刘如不说话了。
娘太会说了，她说不过。
董月看着眼前的雪花，问，“你知道雪的由来吗？”
“雪？”刘如重复。
她对雪没有什么好奇的，只是知道在大雪覆盖的时候，她曾经饿肚子，也曾经一个人站在大雪中，独自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宫殿里，身边没有一个人，除了寒冷，再也没有其他。
她不喜欢雪。
总觉得雪会给自己带来厄运。
董月趁机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小小孩子，别整天皱眉。”
刘如这才发现。
董月不想女儿过的这么严肃，拉着她的手，接住一片雪花，直到融化。
“高空的空气逐渐稀薄，呈现出水蒸气无法入侵的饱和状态，有部分的水蒸气就进入小灰尘等微粒子，形成冰晶。大气在0度以下。云的上端一旦冰晶融化，冰晶就会吸收周围过饱和水蒸气而成长，形成雪降落。”
刘如听得云里雾里的，觉得有些地方听不明白。
又觉得娘很有学问。
董月拉着女儿的手，“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在孩子的时候最需要做的是尽情的玩耍，不要等到老了，觉得自己的童年过的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