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的韩老和许老，两人喘口气的时候。
一同看向正在和病患聊天的董月。
她对待每一个人都如同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说话直接，没有距离感。
“董娘子不一般。”许老摸着胡子，笑着说道。
“有些能力。”
“韩老，听说你孙子已经拜她为师！”
“这事你也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请了很多人。”许老明显话里有话。
韩老尴尬了。
他们原来关系是很好，后来因皇宫的那件事，他们渐渐疏远了，若不是因为这次事情紧急，又想故意在许老面前炫耀一番，他都不会找许老。
“那时你不在府中。”
“不在，你也应该知道我在哪？”许老再次点名。
韩老装不下去了，“我就是不想请，行了吧？”
“你呀，这把年纪还看不清，白活了。”许老瞪了韩老一眼，到旁边去忙碌了。
韩老看着许老的臭脾气发作，没和他计较。
摇头失笑。
到这把年纪才知道当初真的太傻，如果那时的自己有现在的影响力，就不会带着遗憾离开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