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属下刚才在外面值班的时候,南宫月忽然带着一个孩子进来,让我给他看病。”
“看病?那就给他看,教主有过吩咐,除了监视以外,不用管她。”唐聪在手指呸了一口,捻起书页翻了一页,始终低着头道。
“属下明白,可是他带来的那个孩子不是得了一般的病,而是中了蛊毒,有人给他下了蛊。”
“你说什么,下蛊?”唐聪急忙丢下手里的医书,抬起头有些惊讶道。
“谁下的蛊,那个孩子的来路你知道吗?”唐聪立刻预感到大事不好,万一这个蛊是冲着少教主去的,有人想通过下蛊暗害少教主就麻烦了。
“是咱们自己的人下得蛊,而且下得是难以被察觉的慢毒虫蛊,这种蛊虫会栖息在血液之中,一点点释放毒素,不易被察觉。
要不是他身体极具发热,让蛊虫跑到了体表,我也发现不了他被人下了蛊。
至于那孩子的身份,属下暂时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看来教内有人想在暗中杀了他。”
“是咱们自己人的蛊就好。”唐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冲着少教主来的,他也就放心了。
“那舵主,我们还帮他治疗蛊毒吗?”
“他人现在就在外面吗,我出去看看,你先配点退烧药端出去,带我查明情况再说。”
“属下明白。”
医馆的诊室里,南宫凌双目紧闭,表情非常痛苦,他的额头上,刚放上不久的冰袋已经化成了水,阿肖急忙将冰袋取下,又放了一个新的冰袋上去。
旁边,南宫月拿了一瓶白酒,用棉花蘸着酒在南宫凌的手心和脚心轻轻揉搓着。
唐聪出来,言明了自己是医馆的馆长,随即帮南宫凌号了一下脉道:
“这孩子发烧,一是,淋雨,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