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南宫月此刻内心却远没有表面那般潇洒大气。
她本想借着当年的往事,让顾凡再叫自己一声月儿的,可是话到嘴边,越说越瓢,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到哪里去了。
酒杯相撞,觥筹交错。
两人第一杯酒下肚,算是暖了身。
“我这次找南宫家主来,除了了解一下我儿顾顺的情况外,主要便是专程答谢南宫家主,不远千里奔赴江南,帮了我一个忙,还答应了我一个不情之请,做顺儿这孩子的师父,拜师本就仓促唐突,没有事先让南宫家主知晓,是我的过错。
改日,我一定在顾府摆宴设酒,风风光光的为南宫家主办一场拜师宴。
来,咱们再干一个。”
“不用,不用”南宫月连连摆手,“我这个人喜欢清静,不用劳烦顾兄大操大办了,顾兄今日能请我吃一顿酒,这就够了。
而且答应做顾顺这孩子的师父,也是我心中所愿。这孩子天资过人,未来必定学有所成,行走江湖,也算光大我南宫剑法的威名。”
……
老友故地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两人聊着这些年的经历,频频举杯,不一会儿,三四坛陈酿老酒便被一扫而光。
酒酣过半,顾凡脸颊微红,他酒量并不算高,此时没有刻意用劲力分解酒精,隐隐有了几分醉意:“南宫家主,你这装束还与当年一样,来干一个。”
南宫月看着自己身穿的训练用的修身剑袍,与当年自己行走江湖时穿的剑客装还是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觉眼眶一红,心里暗道:‘没想到顾哥哥还记得当年的我。’
“月儿本就是习武之人,平时也多穿剑袍。倒是顾兄,虽然十年过去了,可是风范不减当年。”
见一杯酒不过瘾,顾凡又命小二拿来两个杯子,一倒三杯酒。“来,南宫家主,我再敬你三杯,一杯敬过去的交情,一杯敬现在的友谊,一杯敬未来的合作。”